啼的,所以葬礼不要弄得太悲伤,省得有人触景生情。”
管家传达完邬咎的旨意,又补充了一句:“哦,邬先生还叮嘱我,如果是祝先生哭了,让我千万要记得录下来。”
然后特别真诚地询问祝宵:“您现在想哭吗?”
“……”
祝宵冷笑道,“我哭什么?我又不是他老婆。”
……
葬礼上,祝宵第三次问管家:“他真死了?”
管家也是第三次回答:“邬先生已经死了。”
“他怎么死的?”
“非心源性猝死。”
编得有模有样的,祝宵面无表情地想。
“遗体呢?”
“火化了。”
“骨灰?”
怕他不信似的,管家连忙拿出一个小坛子,递给他:“都在这呢。”
祝宵打开扫了两眼,表情没变:“放点面粉我也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