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尖利刹车声,撕裂雨幕。
叶筱棉趁机咬住他虎口,在他忍痛松手后,冲向马路。
雨水灌进眼睛,她听见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路边的指示牌在雨帘中摇晃,像命运给出的最后选项。
“你以为,你逃得掉?”楚律的笑声混着雷声轰鸣,“附近,都是我的人。
你想”
银色的高跟鞋突然打滑,叶筱棉扑倒在黑色迈巴赫车头。
车窗突然降下,顾商遂微微探出头来,灯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动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红酒般的温润醇厚,目光扫过她流血的手肘。
叶筱棉望着后视镜里逼近的黑影,突然抓住他手腕,声音颤抖:“顾总,你最近不是在相亲吗?
你看,我可以吗?”
顾商遂挑眉,目光掠过她身后飞快靠近的楚律。
他推开车门下车,脱下外套,裹住颤抖的女孩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垂:“你知道,你要这个身份,可不能说开始就开始,说停就停。”
“总好过……当玩物。”她盯着后视镜里楚律铁青的脸,声音哽咽。
她和楚律,也算青梅竹马。
如果,没有当年的那场意外,她与楚律就算让不成朋友,也绝不会是敌人。
可是,这世上没有什么如果。
楚律的父亲为了救她母亲牺牲的那年,楚律十八,她十五。
原本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,骤然反目,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。
最开始,楚律只是欺负她,霸凌她。
后来,她出落成了商城顶尖的美人,楚律的执念,就成了让她让他的情人、玩物。
这些年,幸好有陆泽州护着她,楚律才没有得手。
可是,现在……
她扭头,看向身边驾驶座上的顾商遂,声音抖的仿佛秋风中的落叶:“我……我真的可以让你的女朋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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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筱棉站在雨中,感觉她的心被撕裂成了千万片。
她想起这五年来的点点滴滴,她是如何小心翼翼维护这段感情,想起她是如何一次次原谅陆泽州的多情、任性。
到头来,他还是这样……
她抬手抹去脸上的水渍,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。
“五年了……五年……”她对着虚空呢喃,细链手提包擦过酒吧后巷潮湿的砖墙,暗红色裙摆扫过积水,像拖着一道未愈的伤口。
阴影里,忽然传来皮鞋碾碎玻璃的声响。
“叶小姐的眼泪,比当年你母亲跪在灵堂前时,还要动人……”楚律从消防梯的阴影中踱出,银灰色西装泛着冷光。
他袖口的宝石袖扣,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明灭灭,如通毒蛇吐信。
叶筱棉的后背撞上消防栓,金属的寒意刺透薄衫。
她想起十五岁那天的殡仪馆。
黑白照片里,楚叔叔温和的笑脸,和眼前这张被仇恨扭曲的脸重叠。
她唇瓣颤抖,艰难的开口:“楚叔叔他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楚律猛的擒住她的手腕,将她按在墙上,檀香混着血腥气,扑面而来,“当年,要不是陆泽州护着你,你早就该跪在楚家祠堂里赎罪了。
现在,他不要你了,你说…”
他修长冰凉的食指,滑过她颤抖的颈动脉,“我是该把你绑去我的床上,还是直接在这里”
尖利刹车声,撕裂雨幕。
叶筱棉趁机咬住他虎口,在他忍痛松手后,冲向马路。
雨水灌进眼睛,她听见身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。
路边的指示牌在雨帘中摇晃,像命运给出的最后选项。
“你以为,你逃得掉?”楚律的笑声混着雷声轰鸣,“附近,都是我的人。
你想”
银色的高跟鞋突然打滑,叶筱棉扑倒在黑色迈巴赫车头。
车窗突然降下,顾商遂微微探出头来,灯光在他俊美的脸上跳动。
“需要帮忙吗?”他的声音带着红酒般的温润醇厚,目光扫过她流血的手肘。
叶筱棉望着后视镜里逼近的黑影,突然抓住他手腕,声音颤抖:“顾总,你最近不是在相亲吗?
你看,我可以吗?”
顾商遂挑眉,目光掠过她身后飞快靠近的楚律。
他推开车门下车,脱下外套,裹住颤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