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,才被封的郡君吧?”上官婷看他们嬉闹,笑个不停。
“婶子,你就偏心他。我不依!”古琴月又祭出撒娇的法宝来。
“晚些他休息好了,你和他撒娇去。还不快让他坐下休息休息。”看庄清云终于坐下,上官婷才问起墨奇。
“他先去天子府报到了。特旨,他兼任正五品下的天子洗马。”
“再怎么正五品,还是洗马的官。哎,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,瞧这一家子。一个从前给天尊驾车,现在墨奇好好的将军不当了,又要给人家去洗马。这官当的。对了,这次你要去哪?不会又不在家待着了吧?”庄清云没跟着一起去天子府,显然这次新职不在东宫。古琴月经过这几百年的京城生活,又得上官婷许多提点,也越来越熟悉官场的一套规则,只是具体官位职务还是分不清楚。
“明天说吧。袋子里的东西你先收着。佛珠给我留着,需得问明白如何炼化才有用。其他东西你拿出来,先孝敬燕叔和婷婶。让我先睡会。我真的累了。”有心和她玩笑,却无力坚持,一边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话,庄清云一边身子就顺势倒了下去,在大厅的主位上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十多年后。
“昊元。你十日后的家宴,请没请你那个宝贝师侄希夷真君啊?”下了值,政事堂的大厅里只剩下了孙辅机和楚善登两人。
“他还是挺客气的,说是陪着着天元一起来。”
“嗯。他这些年当京兆尹也算是本分。上次他京兆府少尹位出缺,非但没有直接提拔他那个长史师兄,反而在众多候选人中选了我推荐的来齐。后来我在吏部看了名单,他选来齐可以说是颇有眼光,至少算是秉公办事。”
“我觉得他还是有点偏心的。哦,我的意思是偏袒我们的。您那个门生牛俾堂,他也说若不是梁添禄强压着他,早就能做不少事了。还好伯阳在京畿道参军府也很关照,不然他打退堂鼓的心都有了。牛俾堂这人你是知道的,连我都觉得难搞,居然会说伯阳的好话。显然是真得了好处。”楚善登改称庄清云当初昊天门的道号,显然是发自内心的欣赏。
“梁添禄是梁子房的内侄。从来就心高气傲,品轶和牛俾堂相同,资历比他老得多,就是京畿道参军中郎将的位置上也有千年了吧。想想也是为难清云了,要同时面对这两个人。不容易啊!过几天,我去敲打敲打牛俾堂,让他也要学会体谅长官的辛苦。”
“您这样说。我本来还想找个机会把徒儿德沛真人,塞到他那去的,都不好意思再开口了。”
“就是你那个被中书省强行踢出来的徒弟,德沛?哈哈。”孙辅机笑到一半,转念换了个话锋,“你推!就家宴那天推给他。我要看看他会怎么办。”
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