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王科长脸色憋红,深吸一口气,“厂长,是我管理不到位,可这也说的太严重了吧。”
陈羽接过信件,看过后,皱了皱眉,“杨叔,这个事我们得赶紧做应急处理,不能推脱责任,激起众怒,知错改错,认错态度好,就行。”
杨厂长歪着头,思索了两分钟,“小羽,你说说,该怎么做,我估摸着妇联总会应该也会找过来。”
陈羽眼睛微眯,一脸的认真,“杨叔,首先对这个事,我们要进行通报批评,并且找出负责人,让他担责,去面对妇联总工会,并且对受害人给予人道主义赔偿,”
此话一出,王科长一脸的慌乱,还不待他说话,陈羽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,继续说道,“随后再让王科长写一个整改计划,在每天中午进行相关政策宣传,思想品德宣传等,星期天举办厂联谊会,解决单身男女的个人问题。”
杨厂长点了点头,“好,就这样办,他是工会主席担保进来的,责任人就是他,这个事先这么说,你们回去准备,我找工会主席谈谈。”
两人出去后,王科长一脸感激的看着陈羽,“陈处长,谢谢您,不然我这次肯定要被降职处理,这个崔大可真是个不安分的主,这种事都能做出来。”
陈羽掏出烟递给他一根,笑了笑,“王科长,不管如何,事情已经发生,你还是赶紧去处理事情吧。”
而在工会,钱庆国还在沙发上美滋滋的抽着烟,很快,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响起,钱庆国接起电话,便去了杨厂长办公室。
中午吃饭时间,广播站便公布了崔大可给妇女下药并且试图强暴妇女的消息,厂里一片哗然,崔大可最后更是被执行枪毙。
下午,工会主席办公室,钱庆国和范金有、南易坐在沙发上,钱庆国非常的生气,“老范,你说他是猪吗?怎么能为了女人去做这种事,下药?那是什么行为?直接被抓了典型,还牵累老子,”
范金有则是一脸的庆幸,“钱哥,这个事厂里打算怎么解决。”
“厂里还能怎么解决,老子被记大过,降为副主席,暂管工会,接待妇联总工会那群娘们,真让小爷火大,”说着,看向南易,“你们在这里想想,以后哪些事能做,哪些事不能做,老子出去走一圈,降降火。”
范金有顿时明白他想去干什么,赶忙笑道,“钱哥,您放心,我跟南易一定会好好讨论的。”
钱庆国嗯了一声,走了出去,看钱庆国出去,南易的眼圈都红了,“范哥,我这次亏大了,崔大可那个畜牲,他只付了我一年的钱。”
范金有瞥了南易一眼,笑呵呵的说着,“身外之物,不用在意,不过,我得提醒你,崔大可前车之鉴,你可不能对王桃花同志这样。”
南易颓丧着脸,“范哥,你放心,不管如何,我也不可能做这事,我南易说什么,也是有底线的人。”范金有笑着点了点头,从口袋里掏出烟,给他递了一根。
春去秋来,时间一晃便到了一九六七年九月,这天,陈羽刚从淮南十五号院子进入家族空间,再出现在轧钢厂办公室于莉的身边。
看着憋笑的于莉,陈羽一口亲了上去,“媳妇,你可不能笑你当家的。”
“咱当家的就是忙,这么多年,三头来回跑,快去跟大琳领证吧,她估摸在等着了。”于莉咯咯笑着。
陈羽点了点头,走了出去,这五年来,发生了几件大事,第一自然是核弹试爆成功,这件事对世界冲击特别大,特别是英国,对控制香江的底气愈发不足。
第二则是在六三年八月,秦京茹生下一个儿子,取名为陈启浩。
第三件事则是陈羽从以前一直忧心的事,去年一月,魔都开始掀起了“一月风暴”,后面便是越来越强的攻势。
由于轧钢厂保卫处一直在陈羽手里,所以,风暴暂时没有吹到这个一亩三分地,但陈羽也得做好准备。
骑着自行车,陈羽打开感知,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戴上面具,换了身衣服,从空间取出新的身份证明,直奔街道办。
街道办门口,许大琳和白素兰站在一起,白素兰一脸的不舍,“大琳,你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,这么多年,是妈对不起你,许家对不起你。”
许大琳的眼神很是复杂,她知道,家里最少两次抛弃了她,一次是过继给他叔,一次是为了给许大茂治病,许大琳轻轻嗯了一声,“妈,你放心吧,我能照顾好自己。”
陈羽把自行车放在一边,缓步走上前,许大琳看到陈羽,赶忙跑了上来,陈羽现在的面貌已经在她面前变化过一次。
陈羽摸了摸她的秀发,轻声说着,“大琳,你真的准备好了没,一旦走进去,你再也无法后悔了。”
白素兰眼圈红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