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云辞言尽于此,又跟靳宴说了两句,便拎着包走人。
时宁隔着窗,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院落中,这才重新坐下。
她收拾着桌上的残局,靳宴则是上了楼,拿下那堆药。
俩人没对话,默契地把屋子打扫了,然后关门离开。
夜深露重,靳宴把外套披在了时宁身上。
外面,司机正等着。
回到江南城,阿姨都睡下了,连两只羊都没动静。
靳宴没按铃叫人,享受着独属于俩人的宁静。
时宁回了房,还是决定洗个澡。
她把自己泡进热水里,正在纠结和靳宴的下文,浴室的外门被拉开了。
他就这么走了
主卧的浴室很大,有个能容纳五六人的浴池,旁边还有四面玻璃环绕的淋浴间。
时宁平时不用这两项,她都是用小淋浴间,今天身体不舒服,才选了浴池泡澡。
靳宴堂而皇之进来,摘了手表之类,在她身后不远处脱衣服。
时宁听到皮带金属扣打开的声音,头皮都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