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别人干?」艾伦语气越来越轻,越来越准确地戳进对方不敢碰的区域,「她这样叫的时候,你平常是不是只能靠想像?」
她被这句话刺激得整个人一颤,没闪,甚至主动迎了几下。他看见她的眼神像在说:继续。
艾伦低下头,在她耳边问得更狠:「还说你爱她?爱是这样的?只能看?她现在在我下面,每一下都叫得像要被我干坏了——你怎么忍得住?」
她呻吟声高了起来,回头对那男人说:「你就让他说吧……说出我们不敢讲的那一堆……」
「还是你想我帮你说?」艾伦喘着,抽插不断,「你们不是『那种关係』对吧?你只是……刚好在她旁边长大,刚好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,刚好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让人插——只是刚好,是吧?」
她全身颤着笑了,手指掐进床单里:「他都知道了……我们装什么……你不如直接承认,我们就是那种人。」
她语气像哭,却是高潮时崩溃的声音。
「让他看着,让他干我——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根本没打算正常过。」
艾伦顶得更猛了,喘息中带着几近狂喜的嘲讽:
「你以为你们藏得住?她一进我体内,我就知道这具身体被你用了多少次。」
那男人终于动了,呼吸急促地走近,但没有插话。眼神混乱,像是愤怒、羞辱、兴奋同时在崩解。
她却笑得像终于松了口气,像这一刻她才是完整的:「继续骂,继续干我——你骂得越狠,我越知道我没选错人。」
艾伦低头贴在她耳边,声音低哑地问:
「你喜欢我在他面前干你,是不是?」
她整个人抽搐了一下,眼角泛红,咬着下唇不肯回答,却又用身体拼命往他身上顶。
「喜欢这样被看见,喜欢被别人插得满满的样子让他看见,对不对?」
她像被逼到情绪极限,眼泪滑下来,但声音带笑,破碎却真实:
「我不想再藏了……谁来都好……只要有人让我们不用再装……」
艾伦狠狠一顶,她叫出声来,全身收紧,高潮来得剧烈又沉重。他也在那一刻达到了边缘。
「我要射了。」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清楚到男人也听见了。
她颤着身体大声说:「射进来……让他看你射进来??」
艾伦像是最后一刀,把整段剧情推进了无法回头的深渊。他猛然一挺,射进她体内,精液一股股涌进那早已张开迎接的一切。
她整个人像洩了气的娃娃,瘫在床上喘着。汗水、泪水、快感、屈辱、释放,全部混在她泛红的脸颊上。
而那男人站在旁边,一动不动。
直到她转头看着他,眼神疲惫却清醒:
「你还要继续当缩着头装没事的那个人吗?」
她张开双腿,两手拉开阴唇,精液正从她体内慢慢流出,一滴滴滑落在床单上。
男人跪下来时,她双腿还开着,阴唇红肿,精液混着她自己的体液,正一点点地从体内流出来。
她撑开穴口,声音轻得像是邀请,也像命令:「来吃啊……你不是一直想舔吗?」
他的手颤了一下,终于伸出去,捧着她的骨盆,把脸埋进她腿间。
他的舌头一开始是小心地舔,像在膜拜,又像怕弄脏什么。
但越舔越急,越舔越深,像是整个人都陷进去了。
她喘着,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:「你舔得这么爽,是因为……那里面不是你的吧……?」
他抬头,嘴边还掛着一丝精液,眼神混乱得发红:
「我才不管是不是我的……只要是从你里面流出来的,我都要吞下去……」
「我舔过你生理期的血、发烧的汗、甚至你高中用过的内裤……你记得吗?」
她像像被电了一下,喃喃说:
「这样比较像我们了……不装了,好不好……这才是真的我们。」
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舔得越来越用力,像整个人要埋进她体内不再出来。
「你不给我射进去没关係……你让我舔,让我吞,我就满足了……」
艾伦站在一旁,没说一句话。
他穿上衣服时没有匆忙,也没有停留。他知道这不是他的故事,他只是这场戏里唯一有出口的角色。
她微微抬头看了艾伦一眼,眼神没有情绪,只有确认。
他点了点头。
转身、捡起衣服,一件件穿回身上。没有回头,没有道别。他手指掠过门把时,听见身后她的声音:
「谢了,我会记住你。」
门被轻轻带上。
楼道的铁皮在夜风中震颤,脚步声不大,却落地分明。
艾伦离开了那个空间。
屋内只剩一张床、两具彼此掠夺过的身体,与空气里未曾说破的关係。